大家好,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承越文化海派名家书法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3个相关介绍承越文化海派名家书法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薛松的经典作品?
《龙图腾》
100幅作品拼成的《龙图腾》。书法和瓷器相映成趣,山水与花鸟交相呼应,百家姓、四君子与十二生肖比肩并列,苦瓜和尚、八大山人和蒙德里安隔空攀谈。
薛松被誉为具有中国“文化波普”的当代艺术家,也是“新海派艺术”的重要代表。1965年出生于安徽砀山,1988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。现居上海。
徐悲鸿与张大千的书法都是魏碑书法,但是风格为什么有很大不同?
徐张二位大师,都是国际书画大家,张大千***之名,咯胜徐悲鸿***一筹,虽然二位***都取法魏碑,风格还是有很大不同,有以下两点,
一,用笔多有异,张***用行笔速而绞锋多,徐***使笔咯缓多,中锋直行,故视觉上张***字张扬,徐悲鸿***字安静,
二,结论上,张***书多横而斜势,徐***字上下纵放,所以张***书作多刚而险,徐***的字健稳有正大气像,
但都是各领***数百年,至今,火爆,
徐悲鸿与张大千的书法皆取碑意,有何不同?
张大千,自幼从母学画,曾经留学日本攻读绘画,回国后出家松江禅定寺为僧,法名大千。
后以大千为艺字号, 曾经拜曾煕,李瑞清为师,《瘗鹤铭》,《郑文公》,《泰山金刚经》笔法,自成一家,为近代著名书画家。
以上是张大千墨迹。
徐悲鸿书法亦个性独具,曾从康有为学书,并研临北碑,书风浑穆雅丽,格调高逸韵远,
徐悲鸿,大字笔意皆从康有为而得,行书属已独步才字,别样趣味,其笔亦寓碑意。
从张大千与徐悲鸿的碑体笔比较,张大千的笔画开合大,徐悲鸿笔画浓厚凝重,共性皆朴拙茂丽。因为都是艺术家,其笔意蕴含了高深的艺术底蕴。
其艺术大家之艺,做为一个爱好者,不敢造次妄论,学习感悟之。
徐、张二人都是公认的大画家,然而二人似乎都有唐寅般的“心工于画而情挂于书”之情结,但相比之下,大千的书法水平要远胜于悲鸿。虽二人都独钟魏碑之技法和气韵,且都有深谙其要领的本事,不过二者在个性上是有明显区别的,悲鸿虽开朗但更显内敛,大千虽善静但多露狂放,故而悲鸿的字柔多刚寥,大千的字则刚多柔少!或许这就是“字如其人”的正解之例。大凡习书之人都心知肚明,性格能决定命运,也大可左右书风。比如某大家有数十***,都被其要求从颜入手,十余年后搞了一次师徒联展,结果所展作品除颜意犹在外,其各自的书风特点却迥然不同,颜柳欧赵都是相对单一的书体,而魏碑却是相对宽泛的书体,仅“龙门二十品”就让人得知了魏碑的丰富多彩,何况魏晋之风对后世的影响甚大,这也决定了后来习魏之人可随性任意的选择。
从悲鸿和大千存世的书法作品来看,无论是专业评价上还是拍场实况比较,对大千书法的好感度都远在悲鸿之上,尤其是在日本和台湾地区,人们对大千书法的青睐程度甚至是十分可怕的。悲鸿的存世书作很少,显得珍稀,但拍场上仍不能与大千书作的价位相比,单凭这一点就可以得出结论:大千书法要强于悲鸿书法!
所谓“字如其人”,学书者个人的性格、学养、气度、见识、经历等等这些都会体现在书法中。性格柔弱的人,书风一定孱弱,性格刚强的人,书风一定强劲,性格细腻的人,书风一定委婉细腻,效果粗犷的人,书风一定粗犷豪迈,所以人的书风受性格的影响。同样一种书体,不同的人研习,最后的结果是,书风迥异,千人千面。
徐悲鸿与张大千都是近代画坛上的书画大家,虽然的书法都是出自魏碑,但是收到二人个人性格、经历的影响,书风必定各有千秋。
徐悲鸿中西方绘画艺术皆精通,都有非常高的成就,可惜英年早逝,书法大开大合,洒脱遒劲,但是还未到人书俱老的境界,火候稍微欠佳,但是个人的风流倜傥,才情尽显,书风中有一种洒脱不拘的感觉。
张大千也是才情潇洒的人物,曾经有过敦煌数年临摹壁画的经历,画风大气磅礴,气韵生动。书风苍劲有力,严谨有度,但也不失飘逸俊美,可以说是人书俱老,炉火纯青。
从二人的书法作品就可以看出,二人都是性情洒脱,风流倜傥的性格,书风都属于洒脱豪迈的路子。
身为“诗书画印四绝,海派大家”的吴昌硕篆刻治印究竟如何?
谢邀答:吴昌硕就不用我在给大家介绍了,说说他的篆刻治印;他是“集诗书画印四绝”为一身的海派大家。在篆刻治印上,他一生治印无数,用工最深。他兼习浙皖诸家之长,初学浙派,继而涉猎邓石如、吴让之、赵之谦等;中年后章法参石鼓文、秦汉玺印、封泥及篆、砖瓦文字等,熔冶钱松之切刀、吴让之冲刀两法,创钝刀出锋法。残缺刀法也是吴昌硕篆刻创作中常用的手法,在传统的冲、切刀法的基础上,辅之以敲、击、凿、磨或借用砂石、鞋底、钉头等,极大地丰富了篆刻艺术的表现手法,让篆刻治印有了浓浓的金石味。他的篆刻自树一帜,一如其画,开“朴野”之风。吴昌硕曾说:“书画篆刻,供一炉冶”,认为书画和印刻是相辅相成的,“书画之精妙者,得佳印益生色”。篆刻与绘画的“虚实相生,疏密有致”其一理也,因而昌硕之印自有大朴不雕,天然放旷的诗意美。他是齐白石最崇拜的三人之一(另两位是徐文长、八大山人),也是西泠印社的第一任社长。被誉为“石鼓篆书第一人”、“文人画最后的高峰”。